咳--,怎么说呢!您念到最高的学历是什么?”
“高中!”老村长啼笑皆非,还以为这小子要问什么严肃的话题。
“是没考上大学吗?”
“当然!”
“当然没考上?”
“当然是考上了!”
“骗人,那为什么不读?”
老村长只是笑了笑,并不回答。他知道这是林宇瀚怕他伤感,才转移他的注意力,所以并非一定要知道他到底为何不读大学。
这时火车紧急的长鸣声在耳边撕裂般地响了起来,似在警示着站台上和车厢里的人们,不得不分手了,是分别的时候了。
于是站台上还有些不情愿分开的人们,也终于恋恋不舍地分开了,
“这是行李,这是你大娘给你烙了几个鸡蛋饼,天气冷,也只能配点开水将就着吃了。”
“谢谢大娘!也谢谢您将我捡回鸽子洞村、以及这一年来的照顾!”林宇瀚一一接过,并说出煽情地说出了心头的感激之情。
“ 你小子,不说老头子我欺压你就好了,火车就要开动了,还不赶紧给我滚上车去。”老村长作势要给林宇瀚一拳。
“得了,您保重!我上去就是了。”为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