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有?您虽然没说,不还是收留了我吗?所以我只是有些奇怪而已。”林宇瀚故意轻咳了一声,略显尴尬地道。
忽然一个低年级的小孩子跑了过来,好奇地看着林宇瀚,林宇瀚摸了一下小孩子的头,小孩子又害羞跑开了。
“若你想知道,便总会知道的,我说与不说又有何妨?”
“你老考虑事情的思维方式,就是与众不同。”
“我们这些穷乡偏壤的地方,一年中也没有几个人来,猛然间看到一个陌生人要过进村子,老头子我身为一村之长,当然是有些疑惑的,自然会留个心眼多观察观察了。”
“哦!原来您是把我当成坏人了。”林宇瀚顿时恍然大悟,然后悲催地仰天长叹道:“唉!想我玉树临风、风流倜傥,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林宇瀚,曾几何时,竟然让人当成坏人防着了,老天真是不长眼,悲哀!”
“根据老头子我和你的种种对话判断,想必你正是哪家正在和家人闹情绪的臭小子吧?”
“呃--,村长您为何觉得我是在和家人闹情绪呢?”
“你不是说家里还有一个非常出色的哥哥吗?想必你衣食无忧,而你昨晚一直没有提过你的母亲,想必你正因为离家出走而对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