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--,你竟然吃起储凝的醋来了,若你将来真的生病了,恐怕轮不到我照顾了,芷淇姐早就从香港飞回来,把我晾在一边了。”
“好好的,你怎么又提到她了?”听到妹妹提起李芷淇,方维南的脸上一阵黯然,他下意识地凝视着病床上的储凝几秒钟后,又转身对方维珍道:
“时间不早了,我先回去了,有什么事记得给我电话。”
“知道了,那你快回家吧!记得同爸妈说说,不用担心我们。”
“那好吧!我明早再过来。”
“嗯!我送你。”
“外面太冷,小心你也着凉了,我自已出去便好。”方维南拂了拂方维珍额前的碎发,然后转身离去。
林宇瀚在次日清晨七点多钟时,便下了火车。
十一月,严格来说是已经进入冬天了,所以上海的天气也格外清冷,空气也非常的干燥,但依然阻止不了清晨起来晨跑的学生。
林宇瀚举着沉重的步伐独自走在校园的路上,初升的晨曦照在他的身上,将身影拉得好长好长,使他的身影显得更加孤独。
他一边渡着小步,一边贪婪地呼吸着校园里的清新空气,时而停下脚步,闭上眼睛感受着眼前的一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