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吻在了一起,镜头中,她正不知所措地与鱼保持着亲密接触。
他看着照片中那张稚气未脱的脸庞,又想起了五年前的秋天,他们一行三人去‘圩镇’水库钓鱼的那个下午,他想起自己当时还取笑她,就这样把初吻给献了出去,他还说那只鱼真是艳福不浅,害她在水库边和他追打了好久,他想起在婶婶将那条鱼端上桌子时,两人不顾形象地抢着鱼嘴吃的情景……
林宇瀚感觉快窒息般,心也好像被利器刺痛般的疼。
“不可能,一定是我想多了。”
他依稀想起,哥哥当年在抢拍完这张照片后,痴痴地凝视着储凝的神情,他还记得他在饭桌上偷偷调戏储凝,说他们间接亲吻了时,哥哥不自然的神情。原来他竟一直忽略了那些疑惑和哥哥的不自然,林宇瀚的心顿时一阵阵往下沉。
疑惑最容易让人迷失本性,林宇瀚因为心中的疑惑,所以想知道得更多,缓缓地打开还挂着锁匙的书桌抽屉,抽屉里面有一个做工极为精细、长方形的白色礼盒,林宇瀚又看了看熟睡中的哥哥,本想就此停手,但是疑惑却正像恶魔般,驱驶着他颤抖地打开了那个纸盒。
随即一件洁白如雪的礼服便呈现在他的眼前,林宇瀚感到眼睛又是一阵刺痛,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