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一切,然后缓缓地启动引擎,像来时一样,慢慢地离去……
多年来早已学会克制,从不会轻易地将情绪表露在外,但是看着他们俩人无拘无束、开心地说着、笑着、闹着,他的心依然会感到痛楚,却又无比的欣慰,这种矛盾的情感似乎早已深深地植根在心中。
当林宇浩踉跄着回到家中时,整个人已昏昏沉沉,因为酗酒太多,他的手有些颤抖地掏出锁匙,打开家门后,他想去洗簌间用冷水洗洗脸,希望能清醒一下头脑,但脚步却始终不听使唤。
他只得摇晃着走进卧室,眼到之处是一张红木书桌,他定了定神,缓缓地走到书桌前,用有些颤抖的手打开其中的一个抽屉,然后面色凝重地从里面翻出两张相片来。
他静静地凝视着相片,其中一张是他们兄弟俩和储凝三人很小时候的合影,另外一张是储凝一个人的相片。
林宇浩记得是在五年前一个仲秋的周末,他们一行三个人到一个叫‘圩镇’的水库里去钓鱼时,随意给储凝拍的一张镜头,相片中的储凝稚气未脱,身上穿着一套粉红色的中长风衣、和带裤袜的黑色百褶裙,脚穿黑的平跟皮靴,和鱼儿正在亲密的接触。
那是自已刚刚吊起的一条约两斤重的鲤鱼,她小心翼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