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过吗?”
“张老自己倒是有提过这件事,不过没说什么时候,也没说是什么人顶替他。”储凝摇了摇头道。
“听说是一位年轻的教授,还是张教授最得意的学生呢!好像姓江,叫什么来着?”方维珍努车地想道。
“是叫江旭。”项美晨插言道。
“对--,就是他。”方维珍附合道。
“江旭!难道是那个年轻的音乐家江旭吗?”储凝心不在焉地扒着饭。
“还能有谁,在音乐界,张老还有第二个得意弟子叫江旭的吗?”项美晨插道。
“看你们的样子,好像很不愿意?之前还一直说张教授古板、苛刻吗?换个年轻的老师来,想必课堂上也生动许多。”储凝道。
“谁知道呢?张老都如此的苛刻,那他的得意门生不是更让人吃不消吗?况且还那么年轻,听说三十岁都不到耶!搞不好等我们头发花白了,他都不会退休。我和维珍倒好,一周也就几节他的课,你可就惨了,天天要面对他,你可真是路漫漫其修远兮啊!”项美晨还没说完,便引得储凝和方维珍大笑起来,笑声引来不少其它同学的侧目。
“嘘!小声点,等下让别的同学听到了,去告我们的状就惨了!”方维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