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们就喝个痛快,来,干杯!”储天行率先举起酒杯同林宇瀚碰杯后,两人一饮而尽。
饭毕,林宇瀚因已有几分醉意,故没待多久便起身告别,出于礼节,储凝起身相送。
两人一路无语,行至汉江河边时,阵阵晚风吹过,本来就些微醉的林宇瀚,顿时感觉清醒了许多,他转身对储凝道:
“你先回去吧!我自己可以回去。”
“你喝了那么多酒,还是我送你到‘北村’的村头吧!”
“那待会我又不放心你一个人回来。”林宇瀚道。
“我有带了手电筒,你看。”储凝晃了晃手中的红色电筒。
林宇瀚失笑,忽又想起什么似的。
“对了,刚才吃饭时,怎么一直不见你动筷子?是哪儿不舒服吗?”
“没有,可能是因为中午吃得太多的原因吧!到晚上都不觉得饿。”
林宇瀚叹了口气,没有再说话,空气中有几秒钟的沉闷。
“储凝—”
“嗯!”
“初一那天,是我考虑不周。”
“妈妈说,以我们两家的关系,你送手链给我也没有关系的,所以你也不要往心里去,只是我没有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