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俩力荐我,而且还让我当时演奏的几曲比较有难度的中国民乐,于是歌剧院当场就录用了我,但是因为我大型演奏经验一片空白,所以暂时只给了我一个临时演奏者的身份。
因为江家离歌剧院有一段距离,在小旋姐的极力挽留下,我还是搬到歌剧院旁,其实小旋姐也挺矛盾的,她平时一个人在家也挺孤单,好不容易有个人做伴,没过多久就要搬出去,她是非常不情愿的,她一方面担心我每天在江家和歌剧院之间奔跑不安全,又担心我一个人住在外面不安全,所以我们协商的结果是,江家保留着我的房间,如果第二天没有演出时,她派司机过来接我回江家住,有演出时则在公寓住。
江老师在意大利的家不是很大,但是很温馨,连着前后花园总面积约三百坪的二层别墅,前后院子很宽大,平时小旋姐也很少出门,江老师也不让她在外工作,无聊之余,喜欢在家里弄些花花草草的,所以偌大的家里只请了一个司机兼勤杂工,外加一个帮佣。
江老师每隔一、二个月就会从中国回来陪小旋姐一个星期的时间,一般在江老师回来的时候,我尽量不回江家,江老师与小旋姐经历了那么多的磨难,好不容易走到一起,如今还要过着聚少离多的日子,我总是不忍心打扰他们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