逞亮的车子霸气地停在了我的面前,一双修长的手从车窗中伸了出来,然后手的主人探出了头。
“上车!”语气有些冰冷,不容置疑。
“谢谢了!我打车!”我冷淡地朝车主人点了点头表示感谢,然后侧身走到后来开过来的一辆的士,开车门,上车。
台伯河边的小插曲我很快就忘记了,回公寓后冲了个热水澡后,便很快地进入了梦乡,接下来的一周,日子也是一如既往地过着。
一周后,歌剧院方面通知我,接下来的三天时间,会在小型演奏厅里表演一个小型的音乐会,参加演出的都是中国的民乐演奏者,古筝是安排的我演奏,但是院方并没有说明是为什么单位表演。
由于职业本能,我从来也没有去打听的嗜好,只是根据歌剧院的安排,演出外的时间里都和临时的小演奏团排练着曲子。
第一天表演前,我用余光瞟了一下观众席上,但是没有发现有一个人观众存在,只是稍稍的疑惑。
第二天观众席上依然没有人,我更觉得疑惑,但是依然正常表演。
不得不说歌剧院的每一位演奏者的心理素质都是一流的,这两天表演之外的时间,几乎全部用来排练,目的是为了将这三天的演奏发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