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霍营副,你侯营长都不逃,咱能逃么?咱欧阳贵是楞种,不是他娘孬种!”
侯营长大为感动,当场封他做二连的代连长。
侯营长直着舌头说:
“欧阳贵,你……你他娘义气,我老……老侯也义气!这连长嘛,你……你先代着!这一仗打……打得好,这代……代……代字就打没了!你狗日的就……就连……连长了!”
这实在是出乎意料之外的事,他迷迷糊糊在营部里睡了一觉,竟他妈睡出了连长,升官太容易了。
他对着侯营长来了个立正敬礼。又对着霍营副来了个立正敬礼,尔后,真诚发誓:
“营长、营副,您二位长官瞧得起我,我要他妈不好好效力,就是驴日狗操的!这一仗打不好,您二位长官割了我的脑袋当尿壶使!”
霍营副说:
“这很好,很好!作为一个抗日的革命军人,就要尽忠报国!只是,你欧阳贵的习性得改改,不能动不动就打人,你做连长,我……我自然不反对,就是打人的问题……”
侯营长不同意霍营副的观点:
“打……打人么,该……该打的要……要打,不该打的,就……就不打。都……都不打,还要当官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