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合伙人,没过多久,那个合伙人就骗走了他所有的钱,还以他的名义在外面借了很多债。小浪的公司破产之后,他还要偿还一大笔债务。我提出要帮他还,他死活都不答应。现在他在汽车站做短途物流,我找人打听过,汗是不少出,不过一个月挣不了几个钱。小白,小浪毕竟不是我亲生的孩子,我现在是真的感受到了和他的隔阂。”
江小白道:“他是个有良心的人,之所以不肯回来,也不愿意接受你的帮助,是因为他见到你总是会想起我,其实他一直难以接受我和你的关系。”
秦香莲道:“我们都这样了,我也不指望他能谅解我们什么了。那孩子太倔了,我听说有几次债主找上门,把他打得满脸是血。我连夜去把钱送过去给他,却被他扔出了门外。他说我的钱都是你的,他不要你的钱。有时候我真希望他的脑袋没有好,以前小浪是个多么乖巧可爱的孩子啊。”
江小白道:“我找个时间去见见他吧。”
秦香莲道:“不可以!我都不敢在他面前提你的名字,一提你的名字他就要发狂。你要是去见他,他非和你打起来不可。”
江小白道:“那就让他打我几拳好了。我依然认他这个兄弟,我和他之间的事情也不能永远这么悬着,到了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