棋曜脱了外套,将屋里的温度调好了,这就开始收拾屋子。
十七懒洋洋的眯了几分钟后,睁开眼,看向棋曜,“先睡觉吧,这么晚了收拾什么呀?明天再收。”
“大概收一收捡一捡,不然这地上东西这么多,多容易绑着。”棋曜不以为然的出声。
这人就这毛病,忍受不了脏乱,一定要收拾得干干净净。
十七轻轻翻了个身,撑在沙发上看棋曜,良久才轻声问,“棋曜,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?”
棋曜手上一顿,目光变得暗沉,下一刻继续将地上的盒子,易拉罐,纸板之类的东西往垃圾袋里装。回头看了眼十七,笑了笑,语气平静的反问。
“什么事情?”
“没有什么事,你哪会儿在派对上为什么那么激动?你那样的表情,我不得不想你是不是藏了什么我不知道的大秘密。”十七闷闷的出声。
“没有的事,只是周先生那样的人,我觉得城府很深。”顿了下,棋曜转头看向十七,“我并不是故意在你面前诋毁他,只是他对我说的是一套,对你说的,又是另一套。我不明白他在你面前为什么是那样伪善的态度,但我知道,他目的不单纯。”
“棋曜,你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