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幻觉……”棋曜低声道，“一件事发生，就一定有原因，从今天开始，我会盯着你的一举一动。以后不能单独行动，嗯？”
十七看他，“我没有单独行动……”
“下班时候不能提前走，等着我一起。”棋曜沉声道。
十七看着棋曜，这跟下班提前走不走有什么关系？
棋曜握着十七的手，严肃的交代，“听着宝贝儿，这事情有些蹊跷，除了寻求医生之外，我们还得自己去找原因。你说你经常一睡就到下午，这是最大的问题对吗？但我告诉你，昨天从你上午下班之后，我没有再看到你。你醒来确定是在车上对吗？可我告诉你，我确定你不在车上，洪医生、朱医生他们跟我同行，没看到你，并且你的手机当时是处于关机状态，这事儿洪医生他们也能作证。”
“啊……”
十七脸子僵硬，瞳孔中带着不确定的神色，看着棋曜，一副“你耍我吧”的表情。
棋曜无奈，抬手捂着她的眼睛，“可你醒来的时候确定你在车上对吗？并且你不知道你手机中间关机是吗？”
十七忽然想起昨天下午，棋曜那黑沉的脸，第一句问话就是她为什么关机。可她当时还没怎么回过神来，所以并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