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十七忽然笑了,连忙点头,“是啊,得赶紧去医院检查下,不知道肾还在不在,哈哈……”
棋曜额前一排黑线,无语的看着她。
晚上棋曜抱着十七说好话儿,十七不知道为什么,就是没那心思,棋曜好说歹说她才勉强配合。
事儿后十七缩进棋曜怀里,原本已经快睡着了,可谁知,冰冷的触感忽然记起,十七猛地睁开眼,伸手一摸,皮肤起了一层一层的颤栗子,真够恶心。
黑暗,尽管有微弱的亮光,可再见到黑暗,这让十七心底的恐惧扩大。
十七反手开灯,棋曜祥和的面部忽地皱了皱,浓眉也皱了几下,缓缓睁开眼,磁哑的声音低声问,“要去卫生间吗?”
“不是,关灯我害怕。”十七低声说,然后又往他怀里缩。
“有我在还怕吗?”棋曜低声道,这么缺乏安全感,这是做丈夫的不够尽责。
“怕睁开眼睛就是黑暗,我会睡不着。”十七低声咕哝。
“嗯,那就开着灯睡觉吧。”棋曜低声道,反正永远别去对女人的毛病刨根揪底儿,她们的理由就是没有理由,一切都靠心情。
次日,棋曜去了医院一趟,手上事情处理完了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