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着的状态就足以说明一切。
经常来找她的小白脸也很少来了,穆凝深吸气,叹息着,所以女人还是比男人要单纯脆弱很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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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七挂了电话,拿着包走出诊所。
刚跟棋曜约好了在门口等,出了医院她往停车场走,边走边找车钥匙。
他们现在,基本上都开她的车。棋曜的车也不差,但她嫌弃棋曜车里那味儿。他那车,经常借过医院的同事他们,像洪医生朱医生晚上去夜店,基本上都借棋曜的车开过去招摇,车上真是什么味儿都有。
十七翻腾着包,头微微埋下,脚上穿的是双细跟儿高跟鞋,今儿这鞋也听挑战的,走几步这个疼,所以她停了下来,翻找着包里的东西。
“钥匙呢?”
女人的常用的包也挺神奇的,瞅着不大吧,可里头塞的东西贼多,特别古怪的小玩意儿不少,所以钥匙被塞进那个小包里了,这还真得下细了找才找得到。
身后有脚步声,十七听见的,只是没有回头。
刚有反应呢,脖子上刺破血肉的细疼蔓延,下一刻她眼前一黑倒在地上,连带着深深扎在她脖子侧方的注射针筒。
一双黑色鞋子停在她身边,伸手拔了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