莞城那个悔啊,自己给了自己一耳刮子:“叫你嘴贱!”
索河是到点儿就下班的,因为还有对孤苦无依的母子他得照顾着。
晚上都是莞城跟在唐晋腾左右,唐晋腾上车时把莞城撵走了,大抵是不那么高兴这厮背后说他前妻那话。
“都回去休息吧。”唐晋腾撂了句话就上车就走人了。
莞城这回头又上了索河的车,“唐爷是不是听见我说那话了?”
“唐爷听力一向很好。”索河开着打道回府。
莞城仰头往后靠,“完了,续签合同铁定没戏了。”
莞城、索河他们都是五年一期的合同雇佣,这第二期的合同眼看着就要到了,可真愁人呐。
算算年头,“我们也跟了爷十年了……”
索河忽然的话让莞城悲从心来,当年还是初出茅庐的愣头青,什么都不懂,一开始跟过些脾气差的雇主。那些大佬就把保镖当黑社会的使,财大起租的闹了事情就让保镖去摆平。
保镖也是人,也得**的,犯了事儿也要蹲监狱的。
开始跟的几个老板都不把人当人看,开了薪水就自己当人爹妈了,使唤人就跟使唤条狗一样。
他们都是陆增提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