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话我不方便说,现在就我们两人了,所以有些话我也没必要藏着掖着。”
“你说。”言喻很客气的说。
黄鹤道:“如果我父亲一天找不到,你就不能回家。”
言喻问;“这么说,哪怕是三年不回来,我也要被关押三年。”
“对。”
黄鹤没有任何犹豫,说道。
他有这个本事,这个手段,让一些莫须有的罪名扣在言喻的头上。
至于曹家要是有什么不爽。随便它吧。
反正曹家估计也会很快撇下和言喻的关系的。
“那我希望师姐回来快点。”言喻说。“我觉得不是我师姐做的。”
“不是你师姐,那就是你。”黄鹤道。
言喻叹息道;“你真会想。”
“不然呢?’
黄鹤挑眉看了言喻一眼:“所以,你最好祈祷,你师姐回到羊城,证明她没有带走我父亲。”
“你这是摆明欺负我啊?”言喻道,“就算我不是曹家的女婿,也不可能证明欺负我吧,这个社会是讲法律的。”
“抱歉,是我这个层次的人,在讲法律,制定法律。”黄鹤带着一种上层人士的骄傲和冷漠,“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