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这种法子很幼稚,虽然他时不时被带进:“警局”问话,但最后保释他出来的永远是曹须眉。
“我们并不是一个世界的人,我要的男人,也不是你这样的。”曹须眉说得很清晰,也很无情,这一桩婚烟本来是爷爷一手操办的,她又特别听爷爷的话,现在,她已经忍无可忍了,哪怕是爷爷可能高压学生气住院,也要离婚。
言喻正要说话的时候,曹须眉的手机响起,她接过来一听,脸色大变:“什么,我马上去医院。”
“出什么事情了?”言喻问道。
曹须眉来不及和言语说话,就拿车钥匙冲出门外。
言喻也跟着出去。
刚启动车子,言喻也上了副驾驶。
“一定没事,爷爷一定没事的。’
曹须眉嘴唇都哆嗦了,握着方向盘的手都在颤抖。
曹爷爷出事了?
刚才还和自己打电话好好的啊。
一路压抑悲恸,曹须眉和言喻来到了人民医院急诊室手术门外面。
走廊外面,已经站了不少曹家的人,有当官的,有做生意的,一个个都面色焦急异常。
曹家的人看到曹须眉背后跟着言喻,脸色都是有点奇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