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南疆巫族血之花,生长在阴极苦寒,灵气稀薄之地,有封地锁灵之能,亦有致幻之效,本是抑制疼痛的良药;巫族祭祀采撷此花于天山之北,带回巫族喂以恶蛊,人血,成毒血之花”,
“毒血之花的花种经北域巫族辗转到小姐手中,再次改良,以血肉浇灌,成血肉之花;长成后的血肉之花色彩梦幻,有迷幻之能,更蕴含剧毒,常人吸入一分便即致命,你,已经死了”,
提壶的黑衣老人面无表情地道。
浓郁的花香弥散在空中,也传入断痕的鼻息,两名老人对这个青年的到来并没有放在心上,他们连头也不曾抬起,径自浇灌着脚下的异种奇花,仿佛这青年已经是个死人了。
事实上他们从没有见过靠近这片花圃还能活着离开的人,现在躺在花圃中的人无一不是高手,他们来时也满身杀气,生龙活虎,但只一踏足这片花圃就倒了下去。
除了已经被炼化的尸体之外,没有人能在这奇花异种的花香之下存活。
然而预料中倒地的声音却没有传来,他们等了足足一炷香的时间也没有听到那个声音。
两名老人不由得眉头一凝,轻“恩”了一声,抬起头,看见那道金色的身影犹然屹立,眼神清明而冷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