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能。”她轻声应道。
“能就好,我可是很看好你的,我们这个行业说辛苦也辛苦,说不辛苦也不辛苦,前期把要领都弄熟了,躺在床上都能操控......”彭总又给她灌起了迷魂汤。
他这说教一直说到晚上十二点,燕燕下来催了他几次,他的脚已经往楼梯走了,脸还朝着卢笛这边:“我说的话你可都记住了,记住了也不行,一定要按我的话执行,明白了吗?”
卢笛深深地朝他鞠躬。
心里暗叹:这世上哪有开挂的人生,所谓的开挂人生那都是付出了常人没有付出的努力换来的。彭总没说渴,她听渴了,在厨房里倒了一杯水喝。盆子里一个长条形的东西游来游去,卢笛眯着眼睛凑近那长条形,看不真切,也不知她是不是被彭总骂傻了,伸出一只手去摸水盆里那个长条形的东西,那东西咬住她的手指不放,疼得她大叫起来。
她叫得太大声了,楼上的监理惊动了,一个两个慌慌张张地跑下来。
“怎么啦?怎么啦?”孟工是第一个冲下来的,他抓起卢笛的手指一看,她的手指被那长条形的东西咬出血来,看着都疼。
孟工揪住那东西使劲一甩,“啪”,那东西撞到了玻璃上,昏了过去,孟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