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看相片,果然有七八个注射器和一堆*,不由皱了皱眉头:“怎么不早跟我说呢?”
“我看你整天挺忙的,早出晚归,怕影响你休息,就一直压着。再说我不知道到底是谁在吸、毒……”
“既然出现这样的事情,我得好好地问问他们。”
“问不出所以然的,吸、毒者是不会承认的,元兴的嫌疑最大。”
“何以见得?”
“第一、他那么干瘦,目光呆滞,吸、毒人员的共性;第二、在给鸡鸭喂食的时候,他哈欠连天,我看到了他手上扎了不少针眼;第三、最近我们鱼塘的鱼少了许多,鸡鸭好像也少了。”
“那元兴的毒瘾很大了,用注射器注射毒、品了,恐怕是得给他强制戒毒了,越早越好。”
“我给他们一个月4000多的工资,远远不够的。毒、品这东西不能沾的,一旦染上了毒瘾,一般人是承受不起的。
阿杜就是活生生的教材,在香港上千万的房子和几百万的豪华跑车都卖了,还要赔付大笔的广告违约金。最后在深圳开了一家小小的饭店,艰难度日。”
“阿杜不就是杜德伟吗?”
“嗯。我们现在就回去,将元兴几个隔离,要安保人员单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