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?”
来不及细想,她就被西野拉着上楼了。才上二楼,就看见一个穿道袍、留长须的30岁左右的男子,手持拂尘,在试衣镜前边舞拂尘边吟唱道:“……有人浪迹江湖,有人寒窗苦读。有人阿谀奉承,有人早已麻木。有人嫌贫爱富,有人唯利是图。有人精打细算,有人满不在乎。他们竖起了耳朵猜喜怒,咧开了笑脸躲城府,不过想在平凡世界里找宝物,才会哭着笑着装糊涂。有人家财万贯却还失声痛哭,有人身无分文却也活得舒舒服服……”
“老公,这怎么回事?”笑笑问,她素来讨厌装神弄鬼的道士,“唱得太难听了……”
“我艹,哪来的臭道士,在这里疯疯癫癫、胡言乱语的。”西野一个箭步就到了那男子跟前,举起了拳头。
“西总,你不认识了贫道么?”男子侧脸看着西野。
“不认识。”西野一时实在想不起这个道士是谁了,摇头。
“贫道不劫色,也不劫财。你我是故人,步行街上有过一面之缘……”道士从腰包里掏出一个罗盘来,“今儿我是专程来给你指点迷津的。”
“指点你个头,还不立马在我面前消失!”西野怒斥道士。
“施主肤浅啊,贫道有意给你化解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