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家打了铜烟嘴了。”
“那你见过那战斧吗?”
“等我去他家看的时候,战斧连渣子都没有了,变成十几个铜烟嘴,太可惜了。”
“老易,为什么我们不从别的路绕道走上去呢?”
“那得走一天一夜都到不了,那条路在深山老林里,早就长满了草木,想要劈开,谈何容易!铜人冲是个禁区,一般人是不敢进入的。”
一百多米高的悬崖,走走走停停,半个时辰过去了,四人才到达了山顶。站在山顶,向下往去,蓬草苍苍莽莽,一望无际,到处都是隆起的地衣圆包,大小不一。
因为是迎风坡,风夹着草籽,打着卷儿呼啸而来。西野明显感觉风力很大,吹得他几乎睁不开眼了,玉漱紧紧地抓住他的手臂:“亲,我总觉得这个地方阴森森的。”
西野指着下面一处最高大的地衣圆包说:“那个就是秦军阵亡将士的安息之处。2000多年前的一个漆黑的夜晚,这里刀光剑影,人嘶马叫,发生了一场恶战。越族人和秦军鏖战,数万人战死,血流成河,尸骨堆积如山。从此,一到雷雨天气,此地就会有阴魂哀嚎不断。”
“亲,用不着这么夸张吧?”玉漱突然踩到了白森森的头骨,颌骨是张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