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。车牌、车标我要四猴子放回停车场就是了。”元兴说,“我现在就给他打个电话。”
“打吧,我老婆还在公交站牌那里呢。”西野扬了扬手。
元兴拿出手机,用黑山地区的方言叽哩哇啦和桂生说了一通。打完电话,元兴说车标车牌已经退回到了幻影的车底下了。
“桂生、四猴子他们是不是最近才偷车标的?”西野问。
“是的,豪车的车标随便弄一个就是几千上万,比进厂做流水线来得快……早知道你是华舜集团的老大,那幻影是你婆娘的,我们也不会……”元兴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。
“都过去了,没事了。今天你们是遇到我,好说话,换成别人,就不好说了,保不准又得去樟木头吃国家粮了?”西野嘿嘿一笑,“桂生那家伙好吃懒做,迟早会出事的。”
说起桂生,西野再熟悉不过了。桂生和花楼拜一样,特别喜欢买码,几乎是抱着码报睡觉的,天天想着一夜暴富。西野在越秀公园睡长凳、捡垃圾的那些日子,和桂生打过几次交道。
每天吃便饭的时候,桂生都会过来蹭饭。虽然对他生心厌恶,但善良的西野还是给了他饭吃,尽管自己当时也没有找到工作。
桂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