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你过来——”尧会长微笑招招手。
“大伯,您别说话。”西野紧紧握着会长干枯的手。
“没事。小伙子,你叫什么名字,是哪里的啊?”会长和蔼可亲。
“西野,昭阳市的。”
“你父亲是不是叫西励?”
“是的,您怎么知道啊!”
“孩子,你和你父亲长得一模一样,我是猜的。”尧会长摸了摸西野的脸庞,激动不已,“你们父子太神似了,不可思议。”
“您怎么认识我父亲的,大伯?”
“1967年夏天,我参加了红卫兵运动,那晚住在长郡的一个宾馆里面。恰逢两个造反派包围了宾馆里面的革委会。两派产生了分歧,由一般的口角升级为异常残酷的武斗,见人就杀。是你父亲冒着生命危险,将我从枪林弹雨中背出来的,为此你父亲的膝盖还被流弹所伤。”会长顿了顿,“你父亲保护着我们红卫兵,到了天安门和人民大会堂见到了当时国家最高领导人......一路的钱粮都是你父亲冒险弄来的……”
“老伯,我从来没有听我父亲提起过这件事。”
“不奇怪,西励兄弟答应为我保守这个秘密的。你父亲还好吗?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