费了生活赐予的珍贵养料。等到收获的季节,却两手空空,什么也拿不出手。”
西野低下头:“你是在说我吗?”
胡群子摇头:“泛指,而非特指。还有一类人,在生命的初期,被一把把看似残酷的刀,斩断了年少轻狂的侧枝,却把养分酝酿了又酝酿,等到果实成熟之时,他们的气息就啸成三分剑气、七分明月。”
“哎,刀之伤又何尝不是刀之爱呢?伤短爱长。”
“树可以等待人的刀,人却不可以等待生活的刀。”
“嗯。我们在身处逆境时,就要承受挫折,并积蓄养料;顺利的时候,自己给自己一把刀并慎用养料。”
“美女,你有刀没有?”
“要刀干什么啊?”
“看起来,你好面熟的样子,可我想不起你究竟是谁……脑袋好疼!来……给我一刀吧!”西野捧着自己的头蹲了下来。
“西野……”胡群子跟着蹲了下来,察看西野的情况。
“我头痛欲裂……里面好像有个小孩子……在踹我……”西野表情异常痛苦,“别碰我……你我看从背后用凳子袭击了我……你这个魔鬼……”
“啊……那你还看到了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