期六晚上去舞厅里试唱之后,就可以定下来。你们几个要是有空的话,星期六晚上陪我去看一下。我很喜欢唱歌,舞厅里的音响都比较好,唱歌的效果应该不错。”黄粱孟一边说一边掏出钱包,拿出两百块钱交到西野手上,“请你转告图龙,这钱不用急着还,实在还不了的话,就当赞助吧。”
转眼就到了星期五。这几天,何晏的情绪十分低落,无心学习。好几次,西野看见她趴在桌上默默哭泣,自己却毫无办法。
上了第二节晚自习后,西野几人便到班主任那儿请假,说今天晚上何晏要去省城的医院看望她的母亲,几个人想去车站送一送她。没想到平时一直很不好说话的班主任,竟然答应地特别爽快,只是关心地说了让西野等人路上小心、早去早回的几句话,批准几人的请假条。
上世纪九十年代中期,S县的车站还很小,每天发省城的汽车只有晚上十点那唯一的一班车。那时也没有高速公路,从S县坐汽车到省城十来个小时,晚上10点出发,就算路上顺利,也要到第二天早晨八九点才能到省城。
几个人赶到车站时,时间才刚过晚上九点,离发车还有将近一个小时。
“我们去外面给何晏买一点路上吃的东西吧,顺便也给阿姨带点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