篝火越烧越旺,这群学生一边吃着烤熟的食物,一边唱呀跳呀,疯疯癫癫地折腾了两个多小时,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河滩。
一行人步行回到学校时,已是下午5点多了。西野、图龙二人刚刚踏进宿舍,黄粱孟大步流星从外面走了进来。
一见西野、图龙都在,黄粱孟显得格外高兴:“走,走,吃饭去,我等你们好久了。”
“你何必这么客气,那天我们只是举手之劳而已。”西野坚决不受。
“是啊,是啊,一个宿舍的,都是兄弟,相互帮助是应该的。”图龙也不愿意去。
“那怎么行啊?上次要不是有你们在,我就吃大亏了。我是有心结交你们这两个兄弟,若是再推辞,就是不给我面子了。”黄粱孟顿时有点急了。
无奈之下,西野和图龙只好随黄粱孟出了宿舍,出了学校北门。校门口是一条还没有铺好水泥的柏油路。
世纪九十年代中期,随着国企改革的不断深入,就连S县这样的偏远小城也难逃厄运。很多效益不好的小厂纷纷倒闭,下岗工人也越来越多。这些人有的南下了广东,有的在街头摆起了地摊,有的则自己干起个体。
大多学生会在星期天这一天返回学校,校门口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