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行?我还没有吃饭,没有力气交代。”萧封摸着肚皮油嘴滑舌地说。
“吃饭可以,必须先交代清楚。否则就别做梦!”
“坦白从宽,把牢坐穿;抗拒从严,回家过年。我可不是吓大的,法律面前人人平等。不给饭吃,就不说,公民有保持沉默的权利。”萧封非常傲慢无礼。
“你这兔崽子,不见兔子不撒鹰!好吧,正好我也没有吃饭。牛科长,麻烦您去饭店弄两个盒饭来。”马老师掏出十块钱,递给马科长。
“这哪行呢?我去买就是。”牛科长将马老师的手挡了回去。
牛科长出了保卫科,马老师一个人继续和萧封耗着:“小子,你都高五了,能不能成熟点?你舅舅和我是战友,79年一起参加过自卫还击战,出生入死的那种好兄弟。他很希望能够你考个警官大学,如果你将来想进我县的公安系统,你舅舅会给你想办法的。”
“哼,我吃不消,警校太严格了,还不把我给整死。公安局我才不稀罕,我要上武汉大学国际贸易系,赚大钱。马老师,你懂的。武汉大学的毕业证,掷地有声,当当当的响。”萧封唾沫四溅,越说越激动。
“兔崽子,公安局可是好单位哦,我做梦都想进去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