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怎么回到白鹿阁的都一无所知，更不要说身上的衣服。
想了想，卫长风哑然失笑。
他穿上了搁在床前的袍服，起身走出了卧室。
走到外间客厅里，卫长风一眼看到了站在窗台前面的水云瑶。
这名苗裔少女手捧粟米在喂食山间飞来的小鸟，后者的数量足有几十之多，大大小小种类很多，叽叽喳喳的鸣叫声正是来源于此！
卫长风的脚步声惊动了少女，她回头来，俏脸上立刻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。
“卫公子...”
卫长风笑着摆摆手说道：“没事，你继续喂吧，我先去洗漱。”
水云瑶眨了眨眼睛说道：“那奴婢给您准备早餐...”
话音刚落，她丢下手里的粟米。像是中箭的小鹿般飞窜了客厅。
卫长风感觉自己这名侍女和以前似乎有了点不同。居然变得容易害羞起来。没有了原先大胆的挑逗和暗示，多了几分少女的矜持和羞涩。
至于其中的原因，卫长风直到吃完早餐去白鹿阁顶层的时候，也没有想明白。
他不得不承认，自己对少女心思的了解，没有想象的那么深。
不过这一点点的绮思旖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