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一角,而这个钱包,我记得之前在那位先生的手中看到过。如果不是有了这么直接的证据,我又岂会象美国人那样武断?”
这时候,车厢中还有一位乘客是美国人,他被肖银剑这番话说得脸上青一阵红一阵,几次想要站起身反驳,最后却还是忍了下来,甚至都没勇气站出来承认自己是美国人。
等应付完记者,火车也到达了维多利亚广场,肖银剑下了车,问了几次霸王路,坐了几次霸王车后,终于找到了忠义帮下属的那家中药厂。
“咦?这娘们怎么这么眼熟?”大门口,两名黑人保安正把一个中国少女堵在门口,肖银剑只觉得在哪儿见过那名少女,一时却是想不起来。
似乎是受了委屈,那少女泫然欲泣,发现有人走过来,少女抬头一看,顿时大喜,叫道:“神父!神父!请救救我!”
肖银剑走过去仔细一看,终于想了起来,那天凌晨罗存世受了重伤回来,他去酒吧活捉了个吸血鬼替罗存世疗伤,好像这少女就是当时跟在吸血鬼身边的。
“奇怪,难道这娘们认识我?”肖银剑见那少女一脸欣喜的样子,显然不是装出来的,不由心生奇怪。
肖银剑却不知道,他在那天给了这少女多大的震撼,赤手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