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 “父皇,福临年幼,如何担得此等重任?还请皇上三思。”豪格急切言道。
“陛下,此去大凌河路途遥远,吉凶叵测,怎能让幼子犯险?”大玉儿亦是同时出言。
皇太极脸一沉,道:“福临是我儿子,更是亲王,为何不能出征?自古慈母多败儿,玉儿,你也休要多言。”
豪格眼看自己一番筹谋,又为他人做了嫁衣,只恨得牙痒难忍,上前单膝跪地,道:“儿臣身为太子,愿替父皇分忧,福临一职可由儿臣担当。”
大玉儿关心孩儿,竟对豪格心生感激,忙附和道:“是啊,此等出使大事,原只有太子这等才胆兼具之人方能担得。”
皇太极笑了笑,道:“那可不成,你去了,只怕非要打个血流成河不可。”说罢,他一挥袖袍,虎着脸道:“都退下吧,阿敏,阿济格,你俩准备准备,限期三日内出发。”
“可是……皇上,福临毕竟是年幼……妾……妾恳请与福临同去。”大玉儿蓦地求恳道。
“不成,你身为贵妃,怎能出宫?更何况我爱新觉罗子孙自强自立,朕四岁便可舞刀弄剑,福临仅比朕那时小上一岁,何来年幼一说。”皇太极断然拒绝。
大玉儿见此招不成,咬了咬牙,再次叩首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