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张,如果我们先排去第一桩案子,那第二桩的话你有没有想过这件案子还有另一种可能?”顾长青突然起身,张医一下子从他的肩上滑下,差点摔倒。
刘胜男轻哼一声:“你都假设了多少可能了。”的确,顾长青假设的可能已经列的比调查档案都要厚了。
张医却没有理会她,反而从顾长青的眸子里读出了另外一种信息,突然,张医的眉眼弯成了一条诡异的弧度,夹杂着兴奋与期待:“如果是这样,咱俩终于就能再次搭档了,可真怀念那段日子啊!”他又想了想“可是,真的吗,我什么都没感觉到。”
“也许吧。”顾长青笑笑,“我也不知道我判断的对与错,不过不是话说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吗?明天就去实践一下。”
张医不置可否,全神贯注地盯着电脑上的照片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顾长青走出解剖室,长长地打了个哈欠,在直觉涌出的一刹那,顾长青感到了许久没有过的疲惫。
“你,你们刚才在打什么哑谜。”刘胜男虽然不想问,但抵不住好奇心作祟。
顾长青突然停下脚步歪头看她,刘胜男心里一紧,下意识向后退了一步:“你,你干嘛。”
“你说,世界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