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韦业这个人吧?”
“韦业?不就是那个参知大人吗。他怎么了?”司马平道。
“这个韦业,是不是一介文官,半点武力都没有?”楚云端又道。
司马平想也没想,答道:“那是肯定的啊,韦大人在我……们国都,乃是纯纯粹粹的文官,听说连杀只鸡都难呢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楚云端淡淡点头。
司马平的心里,却是有些狐疑。
他虽然心性不太成熟,但脑子还是很灵光的。
“楚凡”刚受了伤,就询问韦业的事情。司马平自然会将楚凡的伤和韦业起来。
只是,他胡乱猜测了一会儿,也想不出什么道道。反而是越来越觉得,楚凡的身上充满很多神秘的色彩。
…………
之后,楚云端没有多言,而是打坐调息,直到清晨。
司马平不时有些欲言又止的样子,但看到对方如此认真地在调息,就没有说什么。
第二天一早,司马平就主动告辞离去。
楚云端并没有挽留,只是淡淡应了一声。
这下子,司马平反倒有些不乐意了:“喂,楚凡,你这人是不是有点太冷淡了?怎么说我俩也是共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