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程摇摇头，“他没怎么说，他只是过来还东西而已。”
顾培苗有些惊讶，“弟妹你借东西给他了？”
周程看了她一眼，这顾培苗看来还不知道手表的事，就道：“他是过来还手表的，昨天在顾北望病房的时候，老太太不是提到顾北望妈妈有块手表吗？顾北望说是不见了，而今天顾医生却是拿了过来，说要物归原主。”
顾培苗惊讶得不行，“培华，他怎么会有这块手表？他是哪儿来的？难道是他以前借的？”
周程摇摇头。
顾培苗看着她，又是解释起来，“他可能是从哪儿捡来的，弟妹，他到底说什么了？这块手表怎么会在他那儿？”
“培苗姐，我也想问问你，三年前军校学习，你们顾家人有跟顾北望一个班吗？”周程也问到顾家二房的大儿子顾培通曾经在军校呆过，正好是跟顾北望那个时间段，而且同一个教官。
顾培苗惊讶地看了她一眼，“弟妹，你怎么问起这个来了？三年前是我大哥在军校呆过，不过弟妹，那会儿我们还不知道表弟的身世，所以他们估计也只当彼此是普通的同学而已。”
周程点点头，“说起来上次在你们家吃饭的时候，没看到你大哥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