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咽。”
顾培苗看她主动说起，就小心地问道：“那看着这姑父家里条件还挺不错的？”
顾老太太点了点头，“还算可以吧，要不然我们也不会让思缓嫁过去，她小时候吃了很苦，我们也不想她嫁到条件差的人家里去，没想到她……”
说到后面她又是伤心起来了。
顾培华赶紧道：“奶奶，你别想了，你不是常说，这人怎么样，都是一开始就注定了的，吃多少穿多少都有定数，这就是命，可能这就是姑姑的命吧，你已经生养了她一场，而且也把她嫁到了个条件不错的人家，怎么也算对得起她了，你也尽到了一个当父母的责任，奶奶，你并没有什么对不起她的！”
顾培苗被顾培华这突然提高的声音吓一跳，听到他说什么之后，就赶紧给他使眼色，奶奶是不准家里人说姑姑的不是的。
果然，顾老太太听到顾培华的话脸色也是不好看起来，她平常在小辈面前一直都是和蔼可亲的，但是她年轻那会儿并不是温柔妈妈，也算是严母一个，这会儿沉下脸来，脸上也是挺凌厉的，让顾培华不敢直视她。
“要不是你姑姑，你现在能安安稳稳地考上大学？”顾老太太的声音带着怒气的，“你们这些没良心的，我就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