战友吧，好几个人，昨天也看到好几个人，没想到表弟在首都还有这么多的战友，还看到几个是没有穿军装的，可能是他的朋友……表弟，他前两天有没有跟你说过什么？”
周程不明所以地看着她，“苗姐你想问什么？”
顾培苗顿了顿，叹了一口气，小声道：“我们怀疑林书正的事是表弟做的。”
周程脸上很是惊讶的样子，赶紧道：“苗姐，你不能乱说，北望他现在躺在病床上，他能做什么？”
顾培苗眸光复杂地看了她一眼，她也觉得这新认回来的表弟没有这么能耐，这林家虽然不是什么大家族，但是也不是说随便举报一下就倒的人，他们家惯会钻营结交人脉，现在林书正被检查，而且动作还是不少，她从母亲的口里听到，大伯跟父亲都怀疑是顾北望做的，还让她过来探探周程的口风，因为顾北望那里不欢迎顾家人的样子，就算问也是问不出什么来，只好过来找周程看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