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吧？”
周程点头，等着她的下文。
然后康品如凑过来小声地问，“是你传出去的吧？”
周程惊讶道：“我不知道啊，我只跟你们说了，其他人还不太熟，我还没有来得及说……”
康品如一愣，“你不会是怀疑我说的吧？”
江云点点头，“也有可能啊。”
康品如赶紧道：“我这是疯了不成？虽然我也挺看不起那林韵那德行，但是毕竟我嫁了林家，这事情要是我说出来，被大房那边知道了，那还不活剥了我？”
江云看了她一眼，“我说表姐，你既然知道你现在是林家媳，但是约我们出来又是什么意思？你就不怕你们林家人看到你跟周程在一起，回去活剥了你啊？”
康品如捌捌嘴，“我还不能自由活动了？其实我出来是想问你们件事的。”
“说。”
“你们知不知道顾家二房的顾培华？”康品如问道。
江云看了周程一眼，然后看向康品如，“怎么问起他来了？难得你看上他了？”
康品如有些没好气，“是林韵看上他了，之前捂得那么紧，一点儿风声也没有，要不是出了这样的事，我还不知道呢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