葛一针看了一眼施诗说:“省省吧,我不会帮洋鬼子看病的,不管他是东洋鬼子还是西洋鬼子。”
“为什么?医者仁心,在医生眼里,不是只有病人,没有其它关系的吗?”施诗愕然。
“这话没错,但对象是国人。”葛一针说完又要走。
“喂,葛一针,我觉得你这样是不对的,救死扶伤是医生的责任,你怎么可以分本国人和外国人呢?”施诗拉着葛一针大声说。
“你秀逗吗?你以为你不分别人就不分了吗?别说我国人民,就是黄皮肤的,在他们国家里要低人一等,为什么他们到这里来了你就把他当高人一等看呢?”葛一针怒目瞪着施诗。
“那是他们素质的问题,但我们堂堂礼仪之邦,不应该学他们吧。”施诗说。
“你意思是以德报怨才是有品德的人?”葛一针沉声说。
“人家又没得罪你,你有什么怨了,他们只不过来这里做生意的外国人而已,你不要那么排外好不好。”施诗觉得葛一针有点不可思议,治病怎么可以分什么人呢,她不明白,葛一针为什么讨厌外国人。
“他没得罪我,但他祖宗有,他爷爷他爸爸有,你忘了八国联军?”葛一针道。
葛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