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没有玄武的一半。”秦阳不禁拿白秀衣跟玄武对比。
“这只玄武超越了真神，白秀衣不配跟他相比。”
末日有些不屑。
“不过，他的神力虽多，但我没有在他身上看到神格。”
秦阳发现了一个问题，这只玄武好像没有神格，没有神格就等于没有神位。
“像他这种级别的神灵，想要在下界停留这么久，必须要付出一些代价。”末日对秦阳道。
“什么代价？”秦阳以前就想知道这个问题。
“舍弃自己的神位。”末日缓缓说道。
“果然如此。”
秦阳恍然大悟，玄武所付出的代价，可谓是无比巨大。
舍弃神位，等于放弃自己的境界，只保留力量，这个胆魄和勇气，有几个神灵能做到？
“失去境界后，那他到底还是不是神灵？”
秦阳马上又有一个疑惑，世间的武者被剥夺境界后，就算有以前的力量也无法存活这么久。
玄武失去了境界，那他还能像神灵一样活这么久？
“他本来就不是神灵，是一只混沌兽。即使没有了境界，也比很多神灵活得久。”
末日告诉秦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