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。
“不,牵将军会归降的!”陈登现在是一副十分自信的样子,仿佛现在牵招已经是自己人了一般!
“哼,空口无凭,你凭什么就认为我牵招一定会归降辽东?”牵招冷声道,“今天先生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,那休怪我牵招的大刀无情了!”
“当然,登定能够说的将军心服口服!”陈登自信地笑了,“将军所担心的,无非只有两点,其一,将军手下军士的性命与归宿,其二,将军治下百姓的性命与归宿!不知道等说的对吗?牵将军!”
说完,陈登便直勾勾地盯着牵招,眼神之中的玩味看的牵招有些不好意思。
“咳咳……”终于,牵招忍不住了,实在是装不下去了,于是轻咳两声,以掩饰自己的尴尬。
“先生分析的细致入微,招佩服,佩服!”牵招从心底里佩服起陈登的洞察能力,短短的这几句话,或者是说从他来到前厅,两人见面的那一刻起,直到现在,只有不到一顿饭的时间,陈登便能够猜出他心中所想。这和观察力,分析能力还有智力是分不开的!
“那么将军考虑的怎么样了呢?”陈登接着问。
“先生还是先告诉招,招所担心的那两件事吧!”牵招对于归降之事避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