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日当空,烈日炎炎。
谷内的一处陡坡上,段苍玄穿着条裤衩,肩扛着巨石,向上缓缓挪动着。
段苍玄喘气如牛,全身肌肉紧绷,豆大的汗珠滴落在地,发出嗤嗤的声音。
“被小娘们儿榨干了吗,就这么点儿力气?”
“老子要是你,早特么回家喝奶去了!”
一处阴凉的地方,古河美滋滋的小酒就着花生米,看着挥汗如雨的段苍玄,时不时还嘲讽几句。
段苍玄丝毫不为所动,这几日来,他已经习惯了古河的嘴炮。
从那日起,他就没有离开过这个山谷,白天打磨身体,晚上药液洗髓淬体,可谓是遭了不少罪。
他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被古河逼疯炼死了,就这种锤炼强度,一般人绝对无法承受!
若非不久前他经历过生不如死的三天,恐怕还真熬不过去。
呼!
足足一个多时辰,段苍玄才将巨石顶上了高处。
“老师!”
段苍玄一屁股坐在了古河身边,拿起酒坛狂饮而尽。
“痛快!”
美酒下肚,所有的不适一扫而空。
和之前相比,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