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耳朵。
“什么伟大,臭小子,狗嘴里吐不出象牙,一个多月没见,你想不想姐姐。也不说给你姐姐打个电话。”潘晓月其实倒没有怎么用力去拧言涛,见言涛夸张地大叫,被他逗得直笑。
“月姐,我怎么会不想你呢?我可是天天想夜夜想,白天想你想的想睡觉,晚上想你想的手疼……”
“臭小子,说的什么怪话,来,换另一只耳朵。”潘晓月身为高知女性,却是对言涛所说的想你想的手疼一时没有明白过来是什么意思,但是却感觉不是什么好话,立刻按住言涛,要换另一个耳朵来拧。
“姐,别拧了,再拧我就成大耳怪了,咱们还是办正事要紧。”言涛倒是不怕疼,其实潘晓月的手劲也不会拧疼他,只是这么近距离拉扯,言涛更加深切地体会到潘晓月胸前的伟大,这一拉一扯得,反而使言涛脑袋离那两团软肉有了更近的距离,白花花的两团事物简直晃瞎人眼。
言涛觉得自己都快流鼻血了,再不制止,自己可能就要犯罪了。自己现在的需求可是比以前还要强烈许多的。
“好吧,这次就放过你。咱们开车,你坐我的车吧。”潘晓月与言涛嘻笑了一阵,心情似乎也变得更加轻松起来,她整天与一些书本上的经济原理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