告诉我们你又不懂这个,棋圣大人。”
不待原千回答,一个年约三十,穿着粉红马甲的清瘦男人走过来神情复杂的看着柯敏铄。
“我们的确不懂,也不需要懂。”时悦的语气比粉红马甲更张狂。
“是吗?不要告诉我,你们对他没有兴趣。呵呵……?”他漂亮而尖瘦的下巴向原千挑了一挑。
“的确有那么点兴趣,不过,你不会告诉我,你们不接受我们的挑战吧?据我所知,在这个赌场里,如果没有充分理由,是不能拒绝以奴隶为赌注的赌局的。”
刚才温瑾如悄悄告诉他赌场有这个规矩时,他还觉得这些人太冷血,现在倒觉得这个也许是赌场唯一人性化的东西。
“接受!接受!怎么会不接受?一个没多大用处的奴隶而已,不值得我们为他坏了名头。不过,谈到规矩,我们就照规矩办。赌博的方式和赌注都以我们的要求为先,你们肯吧?”
“只是为先,又不是说了算。你且说来听听。”
“好!不管你们真不会还是假不会,我们还是用二八杠来定输赢,这个可以吧?”
“可以!”柯敏铄和温瑾如俱皆点头。
粉红马甲看他们点头微微一笑,然后注视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