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珠子咕噜一转,听上去,好像是这么回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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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年的冬天冷的似乎特别慢,梁贞关上了草屋的几扇窗户,便回到了床前。这是一个小山坡,住的这间草屋,是山脚下的村民搭建的,平时用来过个夜什么的,见梁贞出手阔绰,毫不犹豫地租给了她。
说来也怪,这么一个模样好看的姑娘,年纪轻轻,身上还带了一大笔钱,没有行李没有包袱的,村民们一开始还很警惕,以为她是什么地方跑过来躲债或是躲避通缉的,一直让人盯着。可后来,没有人过来找她,她也从不下山,偶尔见到村民,确实去山脚下买点日用品,或者跟村民聊上几句,大家也就放松警惕了。
大概城里人过久了城市生活,就是想要过过苦日子吧。但是这个姑娘,不爱笑。
她总是给人一种压抑的感觉,仿佛对身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,但心肠很好,路上遇到会帮着大家一起做农活,干农事,完全不像是城里柔弱的小姑娘。她听不懂当地的话,交流少了,不但不爱笑,话也不怎么说。
今晚的月亮特别好,跟那一天极其相似。梁贞从床-上爬起来,披上毛毯,端了张椅子坐在了窗前,从怀里掏出了一块包的严严实实的东西。她已经很久灭有把它拿出来了,或许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