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 梁贞一瞬间愣在原地,这事情好像有些出乎她的意料,为什么母亲质问的不是自己,而是白远山?
站在门口的白远山垂下眼睛,没有了往日的叱咤,深深地叹了口气:“.”
白然之的眼睛忽然瞪得老大,她挣扎着想要从沙发上站起来,但刚一用力,整个身子就猛地往下坠。站在一旁的梁贞眼疾手快扶住了摇摇欲坠的白然之,手上却传来一阵异常的感觉。
白然之右手的袖子里,空空如也。
“轰”地一下,梁贞的脑袋一片空白,这意味着什么?
她下意识地再次握了握,不会错的,那只右手的袖管之中,竟然什么也没有。
白然之没有意识到女儿眼中的异样,依旧挣扎着要往白远山的方向走。白远山重重地咳了一声,立马有个年纪较大的保姆从另一个房间走了出来。
“哎呀,然之啊,你这是干什么啊!”那人一见挣扎着要起来的白然之,立马过来搀扶,“身体这么虚弱,你应该好好休息。”
白然之知道此刻没办法接近他,只能用愤恨地眼光不断地看着白远山,几乎要把他给吞没了。白远山摇了摇头,对着一旁已经愣了许久的梁贞道:“你过来一下。”
“小微!”白然之的左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