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 北北的病有希望了,.在酒店坐了一会儿,梁贞觉得心口堵得慌,干脆披了件外衣下了楼。
今晚的风特别大,吹的衣服头发乱飞。她尽力地抚平吹起的衣角,却顾此失彼,发丝乱扬,弄得有些狼狈。正在此时,一只宽大的手掌抚上了她的头发。
从头发到心里,梁贞有种被包裹的暖意。这股暖意再从心底发散,弥漫到全身。四周一下子全都静了下来,只剩下面前高大的男子。她知道他是谁,任由他摆-弄自己凌-乱的发丝。
男人总是不会侍弄这些零零碎碎的东西,当自己的头发已经被骆成揉成了一团不可名状的东西时,她终于叹了口气。
“骆成,你又跟着我了。”
揉着她头发的那双手停了下来,骆成皱着眉头,盯着面前自己的“作品”答非所问地说到:“不好看。”
梁贞眉毛一皱,跳起来一把抓-住他的手,有些愠怒地说到:“你给我说清楚,什么不好看?”
“我不好看。”
“噗。”梁贞笑了,看着那张俊朗的面孔露出认真的神情,心里那股憋闷感顿时少了不少,“别乱说,咱俩谁都不丑。”
见她终于不再板着一张脸,骆成松了口气。这小丫头心里藏着太多东西,让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