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浪头就能将它打的片甲不留。阴冷的海风肆意地拍打着每个人的脸庞,像是一把潮-湿的刀子,吹得人脸颊生疼。
船老大开的很快,也是想在最短的时间内赚最多的钱,估计心里也是乐开了花,今天究竟是个什么好日子,总以为只剩下一艘快艇今儿个不会有什么生意,谁知一下碰到两位拿着钱拼命塞给自己的主儿,还有几个远在美利坚的洋老板,这等好事下次说给其他码头上的人听,准能把他们给气死。
说到华裔,船老大自然弄不清楚,不过外国人就是外国人,模样都好看点。一边开船,眼神一边在其他几个人身上逡巡。第一个上来的洋鬼子,桀骜不驯却眉眼俊朗,顾盼神飞,有种让人拒绝不了的雅痞。另一位,到现在为止还没听他讲过话,深沉凝重,散发着不可侵犯的庄重感,却又让人忍不住去看他第二眼,船老大想到几年前很红的一个词,这应该就是所谓的酷吧。
另外那个女孩自然不必多说,女人他可没少见,像这样美的不扎眼,静静坐着却又让人无法忽视,越看越好看的耐看型,很难碰上一个。
倒是那个翻译官……船老大摇了摇头。
梁贞的手紧紧抓着身旁的栏杆,高速前进时船身有一定角度的倾斜,身体微微向后倾斜,人会下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