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 等到半夜的时候,徐鸫熊熊燃烧的间谍之心渐渐被山上那一轮清冷的月?6??照的愈发薄凉起来。
这当间谍,可是个麻烦的事情,去对方道观打探消息,少说也要个两三天吧,以什么名义过去呢,再说了,最近手头有点紧,唯一的一点积蓄全交代给火车站上的乞丐了,从微道姑也没有给自己拨点间谍资金,事情比想象中困难许多。
徐鸫掰着手指头算了算,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竟然一只手还算不过来,他本就不是善于动脑子的人,盖着被子在床-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,睁着眼睛瞪着天花板一直到了天亮。
为了不让人起疑,徐鸫早早地便下山去了,然后换了一条路,往震云观的方向进发。
这一路走的都十分忐忑,心里没个底儿,眼看着震云观就在眼前了,脚下更是觉得越来越软,底气全无,甚至产生了逃跑的想法。
我徐鸫堂堂正人君子,居然要来做间谍,这有违我的初衷啊,还是走了好了,嗯,师姐会懂我的,不懂的话我就直接回酒吧得了,如此这般,真是极好的……
“这位居士,贫道看您满目愁容,可是有什么疑虑?”
一声招呼把徐鸫吓得差点跳了起来,他诺诺地抬头,看到一个满脸堆笑的道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