鸫上下都打量了一遍。
从清是徐鸫之前的名字,他已经很久没听到有人这么喊自己的了,顿觉十分亲切,也没管小道士打量自己的眼神有多奇怪,笑呵呵地说道:“你是玄真观的人吧,没错,我就是从清,你叫我徐鸫就好了。”
小道士看他声音扯得老大,顿时慌了神,不停地在嘴边比着静音的手势:“嘘!嘘!从清道长,您声音小一些!”
徐鸫有些奇怪,干嘛呢这是,自己好不容易回来一趟,还要弄得跟做贼一样。
“从微观主有吩咐,让您跟我走,我们从后山绕过去。”
徐鸫一愣,这可真是奇了怪了,后山小路平时几乎没人走过,自己难得回来居然还要走小路,心里刚开始的兴奋顿时少了半截。
见徐鸫的表情渐渐冷落下来,小道士连忙补充:“对不住从清道长了,实在是有难言之隐,等道长上去见了观主,自然就清楚了。”
也罢。徐鸫跟着小道士走了,后山的路不太好走,徐鸫走的满头大汗,匆匆忙忙在火车站买的常州大麻糕和常州萝卜干拎在手里分外的沉,也不管什么礼节了,一股脑全都扔给了小道士,总算是爬到了玄真观的后门。
此时天色已经不早了,玄真观的后门幽幽地亮着几盏灯笼,